中午写的匆忙,只是想多写一句,你写的f/v > b,可以看成是由f/v产生b,但只是特定情况,非通用。同理,我说的th>d也只是特定情况。
然后, th>d其实具体又分两种情况,但又怕把大家绕糊涂,干脆忽略不计吧。 [nemecko于2013-10-16 17:20编辑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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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看起来有点乱。因为你把格林姆定律 维尔纳定律(适用于PIE到PGmc)和古高地德语的第二次辅音推移混在一起说(甚至还包括古英语)。不应该在里面掺英语的,毕竟英语混淆了PGmc里面由格林姆定律得来的清擦音和维尔纳定律得来的浊音(在词中的变体为浊擦音).德语Vater和Bruder的t/d毕竟还保持着这种分立,尽管面目全非。
中文的喂鸡百科居然说在”原始日耳曼语中[þ]和[ð]是同位异音“(明明是古高地德语啊,PGmc中[d]和[ð]才是同位异音) 而且像“thief > Dieb, seven > sieben, wife > Weib, leave > Laub ...”这里面至少wife的f是由 PIE bh>PGmc b[β],历史上没有清化成p。而[p]>[ɸ]>b[β]是维尔纳定作用下PIE到PGmc的过程,之后对于德语是β>b(当然最后清化成[p]),对于英语则是β>v/f(视位置而定)。在古英语中清擦音和浊擦音是互补音位。 |
Wieczor:我觉得这看起来有点乱。因为你把格林姆定律 维尔纳定律(适用于PIE到PGmc)和古高地德语的第二次辅音推移混在一起说(甚至还包括古英语)。不应该在里面掺英语的,毕竟英语混淆了PGmc里面由格林姆定律得来的清擦音和维尔纳定律得来的浊音(在词中...回到原帖我回头看了看,确实有点乱,尤其是那些个例词举的很不恰当。想表达的东西太多了,表达的却又不够充分,最后就不合逻辑的混到一起了。所以说,学习的过程中一定要有人指点,不然自己错了都还不知道。谢谢你了! 然后,有两个地方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 “毕竟英语混淆了PGmc里面由格林姆定律得来的清擦音和维尔纳定律得来的浊音(在词中的变体为浊擦音).德语Vater和Bruder的t/d毕竟还保持着这种分立,尽管面目全非。” ——不知道你说的英语里混淆的词是哪些?古英语里“父”和“兄”也是分立的啊。 “而[p]>[ɸ]>b[β]是维尔纳定作用下PIE到PGmc的过程,之后对于德语是β>b(当然最后清化成[p]),对于英语则是β>v/f(视位置而定)。” ——你这句是专指的PIE的p在德语和英语里的演变吗?但我的理解是,按照格林定律,(满足转变条件的)/p/应该是直接转成了日耳曼语的/f/,只是还等到用文字记录时,部分/f/又接着在维尔纳定律的作用下浊化成了/v/或/β/,并在德语里继续演变为/b/,而在英语里主要是v/f。究其原因,我猜测是古高地德语保留了PGmc的很多词尾(比如-az等),所以彼时位于词中的浊音/b/能够得以保留,并最终在古词尾脱落后而出现在词尾,而英语可能是在古英语之前的时期就放弃了PGmc的词尾,所以一开始就是直接以/f/的形式出现在词尾,或者从古英语之前的词中/v/变为OE的词尾/f/。(写这些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些可能在英语史这类书上能找到,改天搜来看看。) |
Wieczor:相较于PIE的自由重音,PGmc把重音固定在首音节,这个据说在早期阶段就完成了;维尔纳定律的作用应该不会晚于此,否则擦音没有分化条件。所以我觉得格林定律和维尔纳定律的作用时间相隔不会太远。而日耳曼语的文字出现要晚得多。从定律的内容上看,格林定律作用的应该是刚刚从PIE中独立分化出来的早期PGmc,而维尔纳定律对应的应该是后期。说句题外话,从PIE假设的提出,到奠定PIE整个语音系统理论基础的全是日耳曼人,真的令人佩服! 说到PIE的重音,不知古希腊语和梵语的重音位置是怎样的相同?是每个格变化下都相同吗?或是只有某个时期的AG才跟某个时期的梵语相同? 我昨晚查到个OE的词,lufu和lufian,显然跟我之前的猜测不同。看来要好好找些资料来看看。 |
Qasoqaanga:梵文dru 英文tree回到原帖你说和动词“树”或“竖”有关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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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t,Fuß, ped, pes, pos,... 那满语的bet'he呢?朝鲜语的pal和phal呢?汉语的“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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