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家的惊天断言:英语是北日耳曼语言 阅读:18618回复:31
http://www.y-english.org/cnosn/academia/010.html
奥斯陆大学语言学教授Jan Terje Faarlund问道:“你是否想过,我们挪威人学英语有多容易?很明显,很多英文词汇跟挪威语的很像,不过更重要的是,英语的基本结构和挪威语的惊人地相似。正因两者的语法大体相同,我们学英语时避免了很多常见错误。” Faarlund和他的同事Joseph Emmonds(捷克共和国帕拉茨基大学的访问学者)相信他们可以证明英语确实是斯堪的纳维亚语言,换即英语跟挪威语、丹麦语、瑞典语、冰岛语和法罗语一样,都属于北日耳曼语族。这是全新的颠覆性观点。其他人之前一般认为英语直接从古英语演变而来。古英语,或安格鲁-撒克逊语,属于西日耳曼语。公园5世纪,安格鲁人和萨克逊人从德国北部和日德兰南部迁徙到不列颠群岛。他们说的安格鲁-撒克逊语就是古英语。 古英语的灭绝 Faarlund指出,“斯堪的纳维亚人在不列颠群岛住了几百年,直到1066年讲法语的诺曼人攻占不列颠。现代英语由由斯堪的纳维亚语言直接演化而来,而古英语和现代英语则截然不同。为什么呢?” 他说,“我们相信,原因在于古英语灭绝了而斯堪的纳维亚语言则存活下来,当然,后者受到了古英语的明显影响。” 同住不列颠群岛的英国人和斯堪的纳维亚人大体相互敌对,都争夺政治霸权。斯堪的纳维亚人控制了不列颠东部和北部。施行丹麦法的(英格兰北、中、东部)地区在半个世纪里都是由斯堪的纳维亚族长管控。 Faarlund称,说斯堪的纳维亚语的居民没理由改说古英语。“在我们的研究中,有一个要点跟地理学有关。东米德兰地区,几乎恰与人口稠密的实行丹麦法地区的南部叠合。而正是东米德兰地区的语言后来演变成了现代英语。” 诺曼人来了后,古英语经历了巨大变迁。当时人们的生活处境很糟糕,导致本来截然不同的古英语使用者和斯堪的纳维亚语使用者完全融合。由此诞生了现代英语的前身——中古英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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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他们原有的词汇
实行丹麦法地区的居民都是挪威人和丹麦人的后裔。他们的很多词汇进入到古英语中。比如,在"He took the knife and cut the steak"这一句话中,实义词都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语。只有"he"、"the"和"and"来自古英语。 尤为有趣的是,古英语从斯堪的纳维亚语吸纳了很多日常语汇,而古英语本来就有这些日常词汇。通常,一门语言为了描述新事物才借入词汇和概念,然而英语几乎是反其道而行之——很多日常语汇都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语。 这里举一些例子:anger, awe, bag, band, big, birth, both, bull, cake, call, cast, cosy, cross, die, dirt, dream, egg, fellow, flat, gain, get, gift, give, guess, guest, hug, husband, ill, kid, law, leg, lift, likely, link, loan, loose, low, mistake, odd, race, raise, root, rotten, same, seat, seem, sister, skill, skin, skirt, sky, steak, though, thrive, Thursday, tight, till, trust, ugly, want, weak, window, wing, wrong. 研究者相信,上述这些斯堪的纳维亚语词汇,90%都是能在古英语原有词汇中找到对应词的。 语法承袭 当不同语言相互接触,借词是正常的。即便大量新词进入到一门语言中,它依然保留原有语法。这几乎是个普遍法则。然而,古英语并不仅仅从斯堪的纳维亚语借词而已。 “古英语还从斯堪的纳维亚语借用了语法词汇和语素(即最小的抽象的有意义的语言单位),并把将它们保留至今。” 斯堪的纳维亚语的句法 Faarlund和Joseph Emmondszhic的研究表明,中古英语和现代英语的句法结构,是斯堪的纳维亚语类型而非西日耳曼语类型的。他们指出,“从一门语言借来句法与结构,并将其用到另一门语言中,这种情况非常特殊。如今,挪威人正从英语大量借词,很多人对此感到担忧。然而,挪威语的词汇结构保持不变,完全不受英语影响。对英语而言情况也如此,它从古英语借词,但句法结构几乎不受影响。” “你如何阐释这一点呢?” 我们可以证明,在句法上,英语和斯堪的纳维亚语的吻合之处,恰是英语与其他西日耳曼语(德语、荷兰语、弗里西语)的区别所在。 这里有一些例子: *语序:在英语和斯堪的纳维亚语中,宾语置于动词之后 I have read the book. Eg har lese boka. 德语和荷兰语(以及古英语)把动词放在最后 Ich habe das Buch gelesen. *英语和斯堪的纳维亚语的介词可放在句末。 This we have talked about. Dette har vi snakka om. *英语和斯堪的纳维亚语有分裂不定式,即我们可以在不定式标志词和动词之间插入一个单词 I promise to never do it again. Eg lovar ? ikkje gjera det igjen. *词组所有格 The Queen of England's hat. Dronninga av Englands hatt. 所有这些在德语和荷兰语中都是不可能的,并且在一个语言中,类似结构非常不容易改变。唯一的合理解释是:英语实际上是斯堪的纳维亚语,它是中世纪时英格兰地区的挪威-丹麦语的延续产物。 “但是为什么不列颠群岛的居民选择斯堪的纳维亚语的语法呢?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只能猜测。”Jan Terje Faarlund如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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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无道理,但我做过英语的发展研究。其许多特点都并非完全来自于某一种或某一类语言。
英语的Do助动词就在其他日耳曼语言中没有,只能猜测英语受到北欧的语言影响比较大,毕竟北欧人也打到过不列颠岛。 遗憾的是英语没有“对照”,类似于南非语和荷兰语之类的对照,可以知道其受到影响的时间和程度。比如欧洲人到达南非前不可能不知道香蕉这个词,但是在南非也是用的Piesang,这个词荷兰人不用。 我的理解是,正像古汉语跟现代汉语差这么多,欧洲的屈折语言更靠语法,所以如果语法上变化大的话,也是历史发展正常的趋势,更何况英语的历史融合也很复杂,如同克里奥尔语一样,词汇混杂,发音不规律,然后语法简化并且独自发展。 |
Fredrik_Chang:说的不无道理,但我做过英语的发展研究。其许多特点都并非完全来自于某一种或某一类语言。把乔叟时期的英语同德语荷兰语,瑞典语等比较呢,更像哪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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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结构非常不容易改变”? 如果不考虑借词,在语音之后,句法大概是语言中最不“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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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下这人写的论文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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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a:采用他们原有的词汇没什么值得“惊天”的,英语属于西支中的北海次支Ingwæonic,北海次语支本来就有介于莱-魏词语支Istvæonic和北支西诺尔斯次语支之间的特征,且有着比莱-魏次支多得多的与北支共享的特征。但有着更多的与北支共享的特征并不意味着就能直接划为北支,凡事不是非此即彼,否则我说仅仅因为西斯拉夫语支先于其他两支分出而东、南两支较晚分化就说某东斯拉夫语“就是”一种南斯拉夫语,或者反之,你也会说这逻辑很幼稚白痴。要知道A和B有相同的Y-SNP序列并不表示A就是B的儿子,A也有可能是B的父亲甚或A与B是兄弟。日耳曼语是个准二叉近三叉树,跟斯拉夫语类似。懂历史语言学的人都知道语言学上的划分是通过系统发生树来看的,并不是几个外来介词就能决定一个语言的本土性质。而且该挪威人非常无知,很多显而易见的常识认知错误,比如什么分裂不定式,这个在北支内部也不统一,语言本来就是存在复杂交互和借用的,完全孤立不沾染其他语系语族特征的语言世界上几乎没有 |
https://en.wikipedia.org/wiki/V2_word_order
Topic phrase first
可以自己看一下这个,可以知道SVO的转换至少是ME时期的事,并不是这个操尼诺斯克的西挪威人所说的什么OE时期 有借用是正常的(英语作为一种北海次支的西日耳曼语,有着比莱-魏次支更强的与北支西诺尔斯共享的特征是正常的,而且同源词远不止他说的这几个,像smile,像sell(丹sælge瑞sälja),像instead of的词根-stead(与丹语sted同源,都是“地方”之意,所以instead of就是in place of,英国东部诸郡也颇有些以-stead及-by结尾的地名及姓氏后缀),但仅仅因为借词多就说是被借方下的一支,这也忒过幼稚。以此逻辑,日语中汉语借词多岂不是要划出日琉语系划入汉藏语系?他列举的这些所谓斯堪的纳维亚词,荷兰与低德里多去了,低德也与北支共享动词snacken而英却没有,而所谓low(荷laag)、skill(荷verschillend的-schil-词根与丹forskellig的-skel-以及动词at adskille sig的-skil-同源,也与法罗冰岛的at/að skilja以及此处的skill等同源,至于die、sister、tight、though等更不是什么英与斯堪专享词,标高德有Schwester标荷有dicht,荷德都有toch/doch,Thursday源于日耳曼雷神冬德尔,日耳曼人均将周四说成“雷神冬德尔之日”故英的Thursday实际可看作是Thundersday的短称,荷德均有Donderdag/Donnerstag,英只不过多了些北海次支的鼻韵弱化特征把中间的-nd-缩掉了因此更像torsdag罢了,但这从来不是什么斯堪的专利词)要不要荷与低德也划入北支?丹有众多低德介词如at kigge与荷动词kijken同源而其他北支没有,丹在前置定冠且附形容词定语时后置定语脱落,要不要丹也划入西支?法罗语有前置型定语tann ×-in型结构要不要划入东诺尔斯次支?语言总有交流渗透和过渡,这种抓住一鳞半爪的无知哗众取宠真是秃羊秃森剖 [ask于2016-03-20 02:00编辑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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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和斯堪的纳维亚语有分裂不定式,即我们可以在不定式标志词和动词之间插入一个单词
>>I promise to never do it again. >>Eg lovar å ikkje gjera det igjen. --- 最后啰嗦一句这名西挪威nynorsk乡下体使用者真的很无知,丹麦语在这一点上就是与挪瑞反的。 Jeg lover ikke at gøre det igen. 难道丹麦语就因为这一鳞半爪零星两三个特点就划入西支了?该作者看过孙宏开的《藏缅语的数理分类树》、知道语系分类是个系统科学,要从历史语言学角度、看发生关系树而不是光抓住一鳞半爪零星几个特点来指点江山的么?呵呵。一看就知道基本就是个语言学门外汉写的东西 |
另,撇开OE里的SOV主导不说(该人说现代英语并非继承自OE也并无实据,充其量只是受丹人和诺曼人、日德人[中译常称朱特人或尤特人]的影响略大而已,另英东北端设德兰岛原先的土著与Norn接近,属北支西诺尔斯次支,诺恩语的最近近亲可能就是法罗语。古英语副词fain也与法罗语fegin同源而不见于其他现代西、北支诸语),英语的一些核心词如do(荷doen德tun)、th(o)rough(荷door(ch)德durch)等是非常明显的西支词而与北支没半毛钱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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