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发音中GN出现在词头应该如何读?GNAEVS直接读成NAEV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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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2-03-19 15:31
好像是硬腭鼻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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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布于:2012-03-19 19:16
為何不直接想發成g-n?拉丁文gn等於cn。不要離開英文就迷茫。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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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布于:2012-03-19 22:24
回 Qasoqaanga 的帖子
Qasoqaanga:為何不直接想發成g-n?拉丁文gn等於cn。不要離開英文就迷茫。開玩笑的。 (2012-03-19 19:16) 类似Esperanto的knabo的k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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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布于:2012-03-19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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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布于:2012-03-21 07:58
請問樓上 Gnaeus Pompeius怎麼發音。ngaius?
英美人發音就是最接近古羅馬人發音嗎?那德國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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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布于:2012-03-21 10:45
这个据我研究是这样、当然请教了其他人。GN在词中G发生颚化,这在人类语言中很正常。在词头就发GN的音。一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就是因为看到了GNAEVS。
这个音变跟日语ガ行假名在词中声母颚化是一样的道理。不知道专家怎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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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布于:2012-03-21 21:23
很正常不等於必須這樣。英美人這樣發。德國人那樣發。就是這個道理。magnolia,agnostic、diagnose、magnus不知道英文如何發。
能不能舉例一些非歐洲語言的例子?畢竟英語代替不了任何一種常用語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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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布于:2012-03-21 22:51
下面是我的觀點:
(1)一般而言,確定一個輔音,最起碼要知道這個輔音的“發音部位”及其“發音方法”。 (2)類似gn之類的組合音,基本遵循“前位後音”的原則:根據前一個字母確定“發音部位”,根據後一個字母確定“發音方法”。 (3)由於兩個“座標字母”相互作用,發音部位可能前移或者後移,發音方法可能混合。 例如: 1.維吾爾語字母غ,這個字母的拉丁維文是gh——小舌擦音ʁ。 (1)第一個座標字母g——硬齶後塞音;第二個座標字母h——喉擦音。 (2) ①gh發音部位:g(硬齶後音)—後移→gh(小舌音)←前移—h(喉音); ②gh發音方法:g(塞音)→gh(“擦音”)←h(擦音)。 (3)gh的發音方法,實際不完全是“擦音”,比如:boghda實際發音接近“博格達”。 2.藏語拉薩話聲母ལྷ(即“ལྷ་ས/拉薩”中“ལྷ/拉”的聲母),該聲母的拉丁轉寫為lh——舌尖中邊擦音ɬ。 (1)第一個座標字母l——舌尖中邊音,第二個座標字母h——喉擦音。 (2) ①lh發音部位:l(舌尖中)→lh(舌尖中)←h(喉音); ②lh發音方法:l(边音)→lh(边擦音)←h(擦音)。 (3)lh的發音部位,實際上不完全是“舌尖中”,我聽過一個昌都人的發音,接近“哈哈大笑”的“哈”。 图片:捕获2.P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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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布于:2012-03-21 22:58
因而,gn既可能是日耳曼語中的ng,也可能是羅曼語中的gn(法語、意語)、n᷉(西語)、nh(葡語)。
但因為拉丁語與羅曼語族更接近,同於羅曼語中的gn/ɲ/更加可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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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布于:2012-03-22 12:43
回 Qasoqaanga 的帖子
Qasoqaanga: 瓦罗啊。这个英美发音是英美发音,古典发音是古典发音。不能因为现在坚持古典发音的是英美派就将其称为英美发音。事实上德国、西班牙、法国的学校都开始改教古典发音了。我默认讨论的是古典发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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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布于:2012-03-22 20:33
回 Marsh 的帖子
Marsh:因而,gn既可能是日耳曼語中的ng,也可能是羅曼語中的gn(法語、意語)、n᷉(西語)、nh(葡語)。 拉丁语的h是接近现代罗曼语的无声,还是英德的h。 提倡尽可能发古典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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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布于:2012-03-22 21:48
回 Qasoqaanga 的帖子
Qasoqaanga:拉丁语的h是接近现代罗曼语的无声,还是英德的h。 您好! 關於拉丁語gn的發音,我已經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即: 舌尖中 硬齶 硬齶後 塞音 g 鼻音 n ②ɲ ①ŋ (1)在不考慮“發音部位變化”和“發音方法綜合”的理想條件下,gn的發音應該是“硬齶後鼻音”——ŋ;(這可能是6樓同學的理由) (2)在僅考慮“發音部位變化”的條件下,gn的發音可能是“硬齶鼻音”——ɲ(這可能是“沙發”同學的理由) (3)同時考慮“發音部位變化”和“發音方法綜合”的條件下,gn的發音可能是“硬齶鼻塞音”——暫時無法用符號描述。 您遲遲沒有亮出自己的觀點,或者是我不能解讀出您的意思。當然,我十分贊同您“提倡古典音”的主張。 其實,關於“輔音h”,我有自己的一些見解: 在我看来,辅音h应当是一个很轻的音;而且我相信,辅音h的发音,与采取阿拉伯字母的语言中的ھ是对应。 但在语音现代化的过程中, ①罗曼语将之处理为“无声”; ②日耳曼语将之处理为“有声”。 其实,二者都走了极端。 其实,日耳曼人将语音作“明显化”处理,还有一个例子—— 我们知道,d/t,b/p,g/k等是“对应的清浊辅音”,这里的t/p/k是“不送气清辅音”。仅仅使用“声带是否振动”这一标准加以区分,不光是对日耳曼,对其他人的听力,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因此,日耳曼人将之处理为“送气音”。 跳出来说,古人对语音的规定是过于理想化的。机械地规定某个辅音,必须为固定的“发音部位”、“发音方法”。而在实际中,是难以做到的。拿日语来说,大家知道,读ta行,你若读作ta、ti、tu、te、to,肯定是初学者。因为辅音与元音拼合时,会发生“生动的”变化!在接触蒙古语的时候,发现不同教材对于蒙古语字母的数量居然持不同观点,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一件事。但当我们深入时,个中的道理与日语五十音图是相同的。 另外,古代特殊的发音逐渐被淘汰,也有一定的原因。例如,古汉语中的多个声调,清送气音/清不送气音/浊辅音的对立,这是适应“单字词”表达的需要,而现代汉语惯于“词组”的表达,对于某些发音的要求不再如此严苛。再如,大舌音R在现代汉语、英语中被淘汰,可能的原因之一,在于发音比较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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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布于:2012-03-23 15:35
樓上講很好。濁聲的“h”,如上海話的“匣”。請仔細說說。
“古汉语中的多个声调,清送气音/清不送气音/浊辅音的对立,这是适应“单字词”表达的需要”,這句話qasoqaanga比較認同。不過有人說文言是視覺語言,其實如果用古音,不管上古音中古音,還是能大致聽懂。這就是“单字词”的功用。 梵文中存在 gn ghn kn khn 他們應該念什麽。與梵文對應的巴利文將之轉換成 gg ggh kk kkh 不知道作何感想。 顯然,拉丁文的gn 就是 g+n 一如德國人俄國人說拉丁語。 當然,有些語言的母語者,按習慣發成了ɲ ŋ 沒啥好說的。 有沒有可能是 [N]。漢語上古時候是有 [N[ [q] 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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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布于:2012-03-23 20:46
回 Qasoqaanga 的帖子
Qasoqaanga:樓上講很好。濁聲的“h”,如上海話的“匣”。請仔細說說。 首先,很感谢瓦罗老师对我的小小肯定。 上面的“猜测”是基于很少的语言材料总结的,所以,难以解释纷繁复杂的语言现象。 1.上面讨论h,默认作为清辅音;当然,h存在对应浊辅音。 2.对于“辅音连缀”,自然有两种读法: (1)一是,合成一个音素,如ph=ȹ; (2)二是,分开来读,如pf=p(ə)f。(俄罗斯有个地名叫做gnesop,汉语译作“格涅索夫”) 对于“拉丁转写”,需要看“转写规则”。 (1)ghn一种可能的读音就是,g先与h合成ʁ(小舌擦音),ʁ再与n合成ɴ(小舌鼻音); (2)gg这样的拉丁转写,需要看“转写规则”,在朝鲜语中,这样的音被视为“紧音”。 3.在我看来,gn不可能是ɴ(小舌鼻音);因为g是硬腭后音,n是舌尖中音,二者的音位都在“小舌”之前,可能的合成音的音位应介于“舌尖中音”和“硬腭后音”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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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布于:2012-03-23 22:29
現在,我更加贊同瓦羅的觀點,認為gn應當讀作g-n。
雖然,輔音連綴在現代語言中,有“分讀”和“合成”兩種讀法,例如: tr在歐洲大陸,讀作t-r;而在英語中,讀作tr。 但在現代語言中,大量的輔音連綴還是“分讀”的,例如:gr、gl、pr、pf,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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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布于:2012-03-23 23:11
回 Marsh 的帖子
Marsh:現在,我更加贊同瓦羅的觀點,認為gn應當讀作g-n。 分读,有道理。不过g後边的n会不会受到影响而不是“纯粹”的n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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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布于:2012-03-24 00:35
回 bamboo 的帖子
bamboo:分读,有道理。不过g後边的n会不会受到影响而不是“纯粹”的n呢? (2012-03-23 23:11) 既然是分读,那么读音应当是:g+n,其中,g的读法应当同于法语中l、m、n,其尾音近似schwa,但又不是schw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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