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化]没有异国风情的异国小城

在越南的边陲小城芒街等待办“签证”的那段个把小时光景，我在这座几乎没有什么异国风情的异国小城转了一圈。小城中骑着摩托车等着揽客或是四下奔走的男子，许多人头上都戴着顶“绿帽子”——最外一层材料是绿帆布的头盔。看着他们戴着“绿帽子”自得的样子，我们忍不住打趣让同行的男士也买上一顶戴戴，打听了一下，价格倒不贵，相当于人民币5元钱一顶，虽说是开玩笑，可哪个中国男人会心甘情愿还要自己掏钱买顶 “绿帽子”戴？所以玩笑开了半天，没有一个人买。在芒街，街上的市场中除了随处可见中国生产的塑料桶、盆、铝壶、锅等日常工业用品外，四外可见卖拖鞋的。据导游说，因越南盛产橡胶，这种拖鞋天然橡胶含量较高，因此又软又耐穿，相当于人民币10元钱3双，四元钱一双的价格倒也不贵。因此，中国游客一下子买好几双这种看上去一点也不时尚，穿上去还算舒服的拖鞋的人大有人在，反正便宜呗。在芒街的市场上，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市场里前后相接，左挨右靠的有几十张双人床，一张床上坐着一个越南妇女，身前放着一只钱箱，有的床上还放着一部电话，仔细看才知道，原来这几十张床是个“私人银行”，边民、游客在这里和床上的妇女换钱。眼下，人民币和越南盾的比价差不多是7元人民币换10000越南盾，100元人民币换150000盾，看那些越南妇女坐在床头上熟练地点着厚厚的一沓盾，想想这里的治安应该还可以。

　　虽说战争正离越南远去，但在越南，战争的痕迹还有很多。比如在向游人们兜售的纪念品中，有一种就是人们在有关越战的电影中常见的、挂在树上的吊床。越南的小贩也是信口开价，看你会砍不会砍，敢砍不敢砍，有些商品的价格，拦腰砍对价也不嫌多，就像前边提到的吊床，同行的人有花15元钱买一条的，有十元、九元、八元、还有五元钱就买回一条的。

　　作为世界八大自然遗产之一的下龙湾，有“海上桂林”之称，大小3000多个岛屿参差海中，远远望去，真似又一个桂林长在海中。乘船出海去看景，有趣的是，大游船边不时跟上一两个小船，那是越南商贩兜售水果、纪念品、海鲜的小船。这一艘艘小船看上去好玩可不好缠，只要你向他询过价，小船就像粘到大船上一样不肯走，直到你买了他的东西为止。小船上的海鲜真的很诱人，肥肥乱蹦的皮皮虾、花蟹、石斑鱼等一小盆一小盆的任你选，一小盘里两只花蟹、七八只皮皮虾，船上的小贩说十盆五百元人民币，随便砍砍价四百元成交，要是有耐心估计还可以再把价钱压低些，买到船上来，付给船老大10%的加工费，他就会帮你清蒸一番后端上来。中国人在下龙湾多到什么程度，据说下龙湾90%的游客都是中国人，在下龙湾没有公交车，也没有出租车，沿海湾走累了，招手叫一辆摩托车，付车主两块钱人民币把你送回酒店，人力三轮车和中国的有点不一样，客人坐在前面，蹬车的人在后面，2个人坐上面，付5元钱人民币把你送回酒店。

　　因为战争的原因，越南人口比例是男少女多，最高时男女比例曾达到1比4。虽然在下龙湾的街头看到的妇女多是又黑又土又不好看，但也的确见到过两位，让人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的“面包”。